“哈,蠢妹说的自己好像一定能考进一样。”季泽骋说。
“季泽骋你还真是笨蛋,吴纯姝一看就和阿言是同类嘛。学习派的。”汤一瑞说。
“喂,你为什么要叫他阿言叫得这么顺口。”
季泽骋和汤一瑞吵吵闹闹的,两个女生窃窃私语“他们在一起了?”“啊,不久前才知道的”“果然是bl”“啊,好棒”。
“阿言呢?”
季泽骋伸手一摸,手边是空的,才发现邺言不知去哪儿了。他站起来,四处找了找,就着夜色中一点星火,循着烟草味才发现邺言,他轻手轻脚地从后面走近,正想来个熊抱,却被邺言闪开了。
季泽骋大喊“无趣”,作势又要去亲邺言的嘴。
邺言一反常态地一直在躲避。
以为是玩闹,季泽骋不作罢地仍旧在嬉戏追逐。
被抓住的邺言,老老实实地被抱在季泽骋的怀里。
“阿骋,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?”邺言说。
“赌什么?”季泽骋感觉好玩。
“赌一次勇敢。”邺言说。
“有什么我不敢的。”季泽骋说。
“我们私奔吧。”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