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输了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时何弱低头看着棋盘上的局势——黑子零星无几散落溃败,白子满目遍布占据江山大半。
“一味蛮攻,不知退守。”时启章淡淡开口道:“有心事?”
时何弱抿了抿唇,好会沉默,半天才闷出两个字来:“没有。”
这没有才是怪了,时启章却也不点破。收了棋盘上所有的黑子,探身取过时何弱手边的棋罐:“这一盘,我为黑,你为白。”
“是。”时何弱伸手接过时启章递过来的白色棋罐。
黑子为先,时启章先落。
时何弱沉下一口气来:方才他心中烦躁,下子只欲猛杀猛打,不考虑守备。而白子却如温水煮青蛙,一步步来,有条不紊,看似走得随意瞧不出杀机,实则却是步步精妙,内藏玄机,一旦联合便是困杀敌方的大招。
前三局接连惨败,时何弱静下心来,下子不再鲁莽随意,一颗白子在手正要落下时,坐在对面的时启章却忽而淡淡出声道:“今个圣上在宴上封了李长笑那小子为四品的怀化中郎将。”
时何弱心下一惊,手中白子落下,神色愕然:“长笑那小子甚么时候回来的,怎的也不来看看我?”
话一出口时何弱又惊觉说漏
如果,